對岸
作者:古鏞
?。ㄒ唬?br>
我住的那幢小樓后面,走欄下是一條小溪。溪的對岸,遠(yuǎn)遠(yuǎn)望見幾株參天巨
樹,她就住在那兒。
如果在夜晚,可以看見她房間里的燈光從樹的枝葉間照出,那時我就想,燈
光下看書的她一定很秀麗。
我注意她已經(jīng)快半年了,不知道她有沒有察覺。但即使她察覺到又如何呢?
她總是低著頭默默走路,跟人很少說話。而我,驕傲又自卑,從來不會主動向女
孩子表示什么。
只是聽人說,她家三姐妹,姐姐已訂婚,妹妹還在上小學(xué),三姐妹都差不多
模樣,水靈靈的,卻不愛說話。
她父親是礦上的修理工,中等偏小的個子,別人一說他好福氣,有三個聽話
懂事的女兒,他就咧咧嘴,摸一根煙抽上。母親呢,在家洗洗刷刷,誰路過她家
門口都沖人笑笑,卻從不請人進(jìn)家喝口茶。
一家人就這個樣子,對人和善禮貌,卻不過分親熱,保持一份距離。而房子
呢,也跟人不一樣,孤零零的處在溪的對岸。從來沒人見她家吵過架。這家人說
話也是細(xì)聲細(xì)氣的。
我常想,一個老實(shí)的父親,一個和善的母親,三個安靜的姐妹,一家人在一
塊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呢?不知道,很少人到她家去過。
認(rèn)識她是在礦里的班車上。因?yàn)榈靥幗紖^(qū),離城二十里,礦里安排了一輛車
來來回回,差不多每隔半小時去城里一趟。
我是干什么的?礦屬工廠的一個會計(jì),大專剛畢業(yè),分到這來,待遇不好也
不壞。每隔兩天,我都得上城里去一趟,銀行呀、稅務(wù)呀、開會呀,羅羅嗦嗦的
事。
我一般都趕八點(diǎn)半的那趟車,其實(shí)到城里并沒有那么多的事,但離開領(lǐng)導(dǎo)的
注視,感覺更自由些,何況看上去挺積極的樣子,給領(lǐng)導(dǎo)的印象比較好。
每次差不多快開車的時候,她來了。低著頭,有時手里提著點(diǎn)東西,有時抱
著一捆書,說是學(xué)生嗎?也不象,在車的后面找個位子坐下,如果你沒注意她,
那么她就象消失了一樣。
日子久了,我漸漸知道她的習(xí)慣。有一次,我故意搶先坐在她經(jīng)常坐的位子
上。她上了車,果然眼都不抬,就往這邊走來。直到要坐下時,她才猛然發(fā)覺我
的存在。臉紅了,“啊”了一下,很吃驚的樣子,站在那,不知所措,也不知道
另找一個地方坐下。
我不好意思了,本來只是想開個玩笑,也許借機(jī)說一兩句話,沒想弄得這么
難堪。
我要起身,她突然醒悟,臉紅得跟布一樣:“不!不――――!”慌在旁找
了個位子坐下。我坐也不是,讓也不是,最后象占了別人的東西一樣,一路坐立
不安。結(jié)果,話還是沒搭上。
那以后,又是兩個月。我再不敢冒然接近她。但是第三個月,我卻經(jīng)常出入
她家中了。
怎么回事呢?我認(rèn)識了她姐姐。
她姐姐在礦里另一個工廠車間工作。新辦的廠,招了一批年輕人,全是礦里
的子弟。
說實(shí)在話,我在礦里的年輕人中是很受注意的。他們都叫我“詩人”,背后
卻說我是個整天看書的呆子。那時我畢業(yè)才半年,已經(jīng)滿柜子的書了,床上也全
是。我的工資全花在那上面。
雖然呆,但人長得不錯,挺有氣質(zhì),還是國家干部,于是就有不少姑娘接近
我。
一天晚上,一個女孩拖著她姐姐來我屋,說是借書。她姐姐是作為“燈泡”
來的,因此撿了本書,就躲在一邊不吭聲,另外那女孩卻不停地找我說話。我這
個人,碰上高興的時候,是很能說的,沒幾下,把她姐姐也卷進(jìn)來了,把她倆逗
得不行。我心里知道,沖著她姐姐才這樣的。
她姐姐比她胖一些,很白。熟悉之后其實(shí)挺好接近,那天晚上,她姐姐水靈
靈的大眼睛,??粗遥级右粌删?,就要臉紅害羞。另一個女孩提到她姐姐
的未婚夫,她姐姐就不吭聲,似乎很不愿提起。
我知道另一個女孩有些吃醋,故意的,于是也就推波助瀾,老往上扯,沒幾
下,她姐姐開始坐不住了,要回去。我說這么黑,送送你們吧。把另一個女孩送
到家后,我就送她姐姐。路上很暗,幾乎是摸著黑走路的,我們挨的很近,肩膀
時不時會碰在一起。這時她姐姐卻主動跟我說起她對象的事:家里人給定的,合
不來什么的等等。
黑黑的夜里,一個漂亮女孩子跟你說她的心事,是很難不動心的。我鬼使神
差,拍了拍她姐姐的肩膀,她姐姐沒動,我就摟住了。黑夜使人發(fā)狂,我吻了她
姐姐。算一算,認(rèn)識還不到四個小時。越是沉默的女孩,越是容易出事啊,回來
的時候,我就這么想。
那時,她姐姐還沒解除婚約,我是以她姐姐普通朋友的身份去她家的。我這
人是這樣的:遇強(qiáng)則弱,遇弱則強(qiáng),碰上她一家人不怎么說話,我就表現(xiàn)得很活
躍,那段日子里給她家?guī)ゲ簧傩β暋?br>
她家很干凈,一切都井井有條,什么東西該放哪放哪。家具都比較舊,看得
出家里景況不是很好。
接觸時間稍長,我看出她們姐妹三人的區(qū)別了。她姐姐雖然不說話,但善解
人意,陪著不悶。她妹妹只是害羞,熟悉之后是很纏人的,小樣兒老跟兩個姐姐
較勁。她呢,雖然沉靜,但比較倔強(qiáng),最難接近。我的心卻放在她身上多些,常
看見她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一雙眼里是難以征服的沉默,不知道她想些什么。偶而提到
她,也不搭腔。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我想。
想多了,就更不服氣。老找借口接近她,她其實(shí)又挺害羞的,逼得她沒辦法
了,就臉紅,不知所措。那時我就暗暗得意。
久了,姐姐妹妹都看出來,對她吸引我更多的注意力又保持著姿態(tài)很不忿,
站到我的陣營,一起對付她,直到她坐到了我們一塊。那些日子我對每個姐妹都
放不下,存在心上,是不是很花心?
你要說了,妹妹才多大呀,也不放過?妹妹讀五年級,小胸脯已開始有雞蛋
一團(tuán),夏天穿汗衫,有一小粒微微尖起。關(guān)鍵是她老跟姐姐較勁,那醋吃的,象
我的小情人似的,讓我無法不注意。
對了,忘了告訴大家,妹妹叫小英,姐姐叫小容,她叫小惠。母親呢,不知
道,我私下心里叫岳母娘。有時后,我心是很亂的,母親年輕的時候姿色很好,
現(xiàn)在看上去也很有韻味,離得近了,有時她彎腰,我也對她的翹起的大屁股想入
非非。我還是處男,對很多女人都有想象,有時候非常瘋狂。
就是在這樣一個家里,我是一頭狼,卻享受著羊的待遇,我外表清秀文氣,
每個人都對我沒有防備之心,對我很好,除了她——我的小惠。
那時候,我摸過她妹妹的小胸脯,脫過她姐姐的衣服,岳母挨得近時,也蹭
過鼓鼓的乳房。只有她——小惠,我連手都沒碰過,她的眼睛讓我不敢。
在去城里的班車上,雖然我們有時也說話。她卻總不跟我坐在一起。我知道
她去城里是參加旅游局的培訓(xùn)班,下半年她就要去一個景點(diǎn)上班了。我跑到她們
培訓(xùn)的地方找她,她沖沖沖跑下來,見是我,沒好聲氣地說:“你來干嘛?!”
我說不出話,感覺自己既無恥又可憐。
我是想著她的,但少年的性沖動很難控制。她不讓我碰,欲望無處排遣,就
經(jīng)常不三不四,對她姐姐妹妹甚至母親下手。我猜她看出一些來了,對我的態(tài)度
轉(zhuǎn)為更加冷淡。
我也想過,姐姐也不錯,好好珍惜過日子吧。但是一見她,就守不住了,她
的身影,她的眼睛,對我是一股魔力,揉合了欲望和愛念的魔力。
哪怕是她的一片衣角,我都想碰,如果能跟她好好說上兩句話,那種幸福感
就能持續(xù)許多天。一天沒見著她,就止不住的恐慌失落:她厭棄這種模糊不清的
關(guān)系了,她要離開這兒了,她是做得到的。
如果說她全然對我無情,也不象。她看著我的時候眼睛澈亮澈亮的,是深入
靈魂骨髓的眼色。她笑的時候那么美,是從心底里流出來的笑。她靜靜的時候,
那份憂郁是為誰?我們身體偶然碰觸的時候,她的身子又為什么顫抖?
黑夜里,她是我的全部,隔著溪岸,我能感覺她在那間屋里的一舉一動。
小惠,我的魔鬼。一次一次,我希望她有一天能單獨(dú)來到我的小屋,我定將
她愛得發(fā)狂!一次一次,深夜里,我睡不著,跑到小橋邊,希望遇上她單獨(dú)出來
走的時候,我定將一切向她訴說。可是,在黑暗中,我只象只凄慘的鬼魅。
我深恨她,我要報(bào)復(fù)她!
我終于跟她姐姐小容有了肉體關(guān)系。
那是在有一天,晚飯后,天還沒怎么暗。我在一張弄來的破躺椅上,聽著音
樂,半睜半閉。她姐姐小容悄悄來了,捂住我的眼睛,手很柔軟。我拉下那雙手,
到胸前。后面那個身子就貼在我后背上,熱熱地噴著呼吸的嘴在耳邊。我銷魂地
享受那一瞬間,閉著眼,然后拉著那個身子坐到懷中。
小容坐下時,一根硬硬的活蹦亂跳的東西,墊在她屁股下。小容穿著裙子,
幾乎是一下就彈了起來。身子被我抱起,放在床上,很方便,撩起裙衣,扯下底
褲,我的東西已到了小容的兩腿間。那兒毛毛的一閃,被小容的兩只小手遮住。
小容仰躺著,看著我,胸前一起一伏。臉紅得被東西燙了一樣,樣子非常誘
人,我一拉開那兩只小手,那手就捂到了臉上,我干干硬硬長長的東西就進(jìn)去了,
澀澀的阻著,小容大叫一聲,我的東西又進(jìn)去了一點(diǎn)。這時,我發(fā)現(xiàn)門還開著,
拔出來,去關(guān)了門?;貋頃r,小容坐著縮到床里邊,裙子上沾了血跡。
我晃當(dāng)著胯下的東西向小容走近時,小容紅著臉,嗔望著我。令我有種非常
享受的強(qiáng)大感覺,撥倒了小容,我的東西重新插進(jìn)去。小容的兩片肉唇沾著血,
鮮艷的紅,東西就在那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吞沒,小容的兩腿死夾著,似乎抗拒那東西
的進(jìn)去,嘴里也在喊著,擺著頭,忍受強(qiáng)大的侵入。
終于,我的東西全根沒入,小容的眼睜得大大的看著我,似乎帶點(diǎn)吃驚的神
情,嘴里直喘著氣。我一動,小容的眼就閉上了,嘴角吃力的咬著,底下越來越
滑,最后小容的嘴張開了,花瓣一樣,微微顫動。
真的很爽,我的東西拖出時,四周的肉包擠過來,送客似的,往前聳,又象
破開什么軟果肉似的,汁液橫流,軟肉全被推搡而開。頂在某個深處,渾身
一爽,又忽悠悠抽回來,小容就象吃了什么辣東西一樣,嘴兒跟著一張一翕,唏
噓唏噓的喘氣。
直到我熱熱地噴灑開來,小容才“嚶嚶”作聲,無力地將頭甩向一側(cè),那一
刻,小容的樣子非常象她——小惠,她們姐妹倆的側(cè)面本來很像。
我躺倒在小容身側(cè),一陣美妙的性交之后,卻止不住更加洶涌地想起小惠。
她的眼睛仿佛就在我的身前看著,一股難言的夾雜哀傷失落的情緒彌漫我整個身
軀,渾身粘乎乎的沒有絲毫力氣。
?。ǘ?br>
連著幾天與小容狂歡后,再到她家時,我忽然有種不合適的感覺。氣氛變得
很怪,不但小惠冷冷的沉默,就連岳母和小英子也應(yīng)答得很勉強(qiáng),只有小惠的父
親,露一口被煙熏黑的牙,溫和地笑。小容呢,已公然象我女朋友一樣,靠我很
近,口氣也比以往隨便親熱,那樣子又象在對家里人示威。
我后來才知道,小容已向家里提出解除以前的婚約,我們的關(guān)系雖沒明說,
但這幾天老往我的小屋跑,是人都猜得到。
我臆想小惠會很傷心,可是那張臉兒除了淡淡的表情,什么也看不出來。倒
是小英子,小臉兒歪歪的,有時回我的話很熗。
越是這樣,本來我對小惠的一絲歉悔慚愧之心都沒了,有些無恥起來,常留
小容在我的小屋過夜,終于導(dǎo)致小容跟她的未婚夫分手。這樣,我就變成了小容
的準(zhǔn)未婚夫了,岳母也不好拒絕這樣一種結(jié)果,小英子呢,除了有時跟小容拌拌
嘴,日子久了,就被我逗得繃不住臉,小惠卻開始經(jīng)常不在家里。聽說她在城里
有個同伴,常住在那兒。
再見到小惠是在一天夜里,我在小橋旁邊,喝了點(diǎn)兒酒,沉浸在心事中。其
實(shí),我的一顆心全在小惠身上,一段日子沒見著她,我都快瘋了,才會跑到這個
地方來,對著夜溪,吹著風(fēng)。
已經(jīng)很晚了,路上很少見到人,我也打算回去。忽然,看見橋頭兩個女孩子
互相擺了擺手,告別的樣子,其中一個女孩過橋來了。越來越近,橋上有昏暗的
燈光,照在她身上,不是小惠是誰?我的心狂跳起來,喉間跟著喊:“小惠!”
發(fā)覺自己的聲音好啞。
小惠嚇了一跳,警覺地將手提到胸前,漸漸看清是我,黑黑的眼珠一閃,沒
有理我,默默地走過去。我的心又痛又酸,多少天沒見她了!見了也不理我!
我的心里只有她!什么也不管了,我沖上去,扯住了她的袖子:“小惠!”
她停下來了,但沒有回頭,冷冷的聲音傳來:“你想干嘛?”
我一呆,接著說:“小惠――你不知道――我,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小惠的聲音依然很冷,袖子甩開了:“有什么好說的?有話明天家里說!”
我忍不住了,渾身顫抖,終于喊出來:“小惠!我―――我愛你!”那聲音
象哭出來的。
小惠沉默半響,終于轉(zhuǎn)過了頭,微光下,嘴唇在顫抖,激動的顫音中帶著冷
笑:“你愛我?笑話!――你說這話真無恥!你跟我姐都上床了!你對我小妹動
手動腳,別以為我不知道!哼,你――你他媽的不是人―――你連我媽也碰!”
我一下驚呆了!跟岳母的事―――非常短暫,是在她家的茅廁。岳母剛從里
邊出來,手邊系著褲帶,我恰好去小便,一時沖動了,將岳母擠到柴堆上,拉下
她的褲子,將東西往她腿間頂去,由于太激動了,還沒進(jìn)去就泄了,岳母一聲沒
吭,臉紅得跟布一樣,拉上褲子就匆匆走了。前后不到兩分鐘,沒想小惠竟知道
了!
我呆呆看著小惠的眼淚流出來,順著臉頰往下爬,心中涼透了。我與小惠也
許再也不可能―――這樣的事,我拼命不想記它,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以為沒有發(fā)
生――小惠卻知道了!
小惠走了,我渾身無力,酒勁本來沒事,頭卻慢慢變得發(fā)麻,暈頭暈?zāi)X,踉
踉蹌蹌回到住處,倒在床上再也不想爬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我感覺輕飄飄的,沒有實(shí)在感,連著許多天,我沒有到對岸
那個家,有時就呆在城里的同學(xué)家喝酒,班也不愛上了。
小容幾次到我小屋里,沒找著,問人,說我在城里。而小惠也常往城里跑,
小容就有些疑心,問小惠,小惠也不解釋,小容又傷心又懷疑,就病了。
我知道后去看小容,她呆呆的躺著,不理我,我知道自己離這個家越來越遠(yuǎn)
了―――可是,誰知道有一天,我還會跟小惠糾纏在一起呢――――
那時我已調(diào)到城里,小容認(rèn)識了一個剛分配到礦上的技術(shù)員,結(jié)了婚。我因
不想回憶起傷心事,一直沒到礦里去。一年多了,除了有時見到在城里上學(xué)的小
英子背著書包,很少看見她一家人,小惠的消息更沒有。我卻沒有忘記她,一直
沒找女朋友,談起這方面的事,總是懶懶的。
一天,朋友拉我去喝酒,在一個包廂。都是熟人,酒也就下得快,然后就扯
開喉嚨唱卡拉OK。結(jié)果隔壁有個女孩也在唱歌,唱得很好,一大伙人大呼小叫
的喝采,這邊就唱不下去了。
一個朋友說:“去看看,什么人呀?”后來就拉回一個醉醺醺的刀疤臉,那
位朋友就笑著替大家介紹:“原來是華哥在隔壁,怪不得那么熱鬧!”
大家于是都站起來:“華哥,喝一杯!”華哥是本地一個地痞老大,大家沒
見過也都聽說過。
華哥醉斜著眼說:“都是朋友――來――干一杯!”抹了抹嘴又說:“打擾
大家高興,我――我要賠罪!”
大家忙說沒關(guān)系,華哥卻醉醺醺的歪開身:“我――我去叫我馬子替――替
大家唱兩首!表示賠――賠罪!”歪歪斜斜到了隔壁,然后聽到隔壁的爭執(zhí)聲,
似乎那女的不愿意。一會,華哥還是拖著那女的過來了。
那女孩長長的頭發(fā),垂下來遮住了臉蛋,樣子蠻清純的。一抬頭,我渾身巨
震,分明是小惠!眼睛亮亮的,雖然瘦了些,樣子更楚楚動人,她竟成了華哥的
馬子!
我呼吸困難,刺痛漫延到整個身軀,不忍心再去看她,鼻子好酸,就要當(dāng)場
出丑,拼命忍住。小惠也一眼瞥見我了,亮亮的眼珠子一閃,在我身上呆了片刻,
轉(zhuǎn)低過頭去,一會甩了一下頭發(fā),又抬起頭來,看著那邊。
我挺不住了,啞聲對旁邊一個朋友說:“我――出去一下?!币怀霭鼛?,眼
淚嘩的一下流出來,在黑黑的走廊,聽到小惠的歌聲傳來,渾身止不住顫抖,心
里只叫:“回去吧,離開這個地方!”腳卻象釘住了一樣,挪不了??吭诶葪U上,
眼睛糊成一片,胸中翻滾暄騰,喉間發(fā)苦,頭象撕裂一樣麻痛。
也曾無數(shù)次想象過與小惠的重逢,也并沒有期望太多,想象中自己都能風(fēng)輕
云淡、坦然處之,但是今夜―――今夜這樣的重逢太令人難以承受!
小惠―――我恨!恨不起來,心酸酸的、輕飄飄的,沒有力氣,茍延的是我
的呼吸,失魂的是我的軀體。今夜,就這樣吧,回去喝酒,什么事情也沒有。
還是動不了步,我象被人釘死在那里。細(xì)細(xì)的舔著自己的傷口,哪兒最痛,
往哪兒戳,自傷自憐象一條受傷流落的狗。
小惠出來,在廳上,看見走廊上的我,停住了,我的又一股熱淚狂涌,那一
刻,我敞開自己沒有一絲保留,眼淚在我的臉上縱橫,看著她,今生今世也不能
停止的,看著她。
沒有欲念,只有說不出的痛,和相思。我的表達(dá)是用我的軀體和靈魂,還有
黑暗中的所有。
小惠慢慢的走近來,我的心恢復(fù)了幾下跳躍,待她走過我身旁,涼了下來,
還是擠出一點(diǎn)聲音:“為什么――是這樣?”
小惠停了停,然后用力搖了搖頭,加快了腳步,最后跑起來,進(jìn)了洗手間。
我輕一腳重一腳的回到家里。平靜的日子破碎了,天空暗無顏色。
或許,這一切都是我該承受的。年少輕狂的歲月生命中的痛。
一個月后,我在一家排擋喝酒,一個人。已有七、八分醉。
呼嚕呼嚕的四、五倆摩托開過來,車上下來一對對男女,到了隔壁,吵吵鬧
鬧。過了一會,里面吵架的聲音傳來,乒乒乓乓,碗筷砸碎的聲音。就有一個男
的粗重的聲音,“啪”的一聲,一個女孩尖叫了一聲,門口躺倒一個女孩,接著
露出一個男的身影,是華哥!
華哥嘴里罵罵咧咧:“臭婊子,教你怎么做女人!”上去又踢。我的血一下
往上涌,操起排擋里的菜刀,沖過去。
華哥驚訝了一下,接著罵:“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管閑事?!”
我渾身發(fā)抖,一聲不吭站在那里。
店里已有幾個人拿起家伙,有的在嗤笑。實(shí)際上我的腦里一片空白,見人就
砍,背上挨了一下也不覺得痛,有人驚呼:“這小子瘋了!”
“今天碰到個瘋子,媽的!”
他們怎么走的我也記不清,手里緊緊地握著刀,激動地發(fā)抖。小惠過來的時
候,我神志還沒有清醒,呆呆的站在那。
回家檢查時,左手挨了一刀,背上挨了一棍,腿上也被劃了一下,幸好傷很
輕。小惠幫我擦洗包扎時,我的胸腔還在劇烈地跳動,任她擺布,一句話也沒說。
完了,小惠坐到一旁,垂著頭不說話。我澀聲說:“你回去吧?!?br>
小惠不答。我忽然躁怒:“你回去吧!我不用你管!”小惠的頭簌簌動,哭
了。
我心中又痛又酸,身心疲憊。呆了許久,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醒來,小惠在那,我感覺就像做了場混亂的夢,一切都不真實(shí)。陽光照在小
惠身上,有一種令人心痛的美。一切跟以前相似,小惠坐在她家的窗邊,陽光披
灑她半身,頭發(fā)金光光,陽光下沉默的少女,朦朧中散發(fā)迷一樣的光。
止不住的溫柔,我心蕩漾。就象初醒的孩子,呼喚中帶點(diǎn)生命的渴望:“小
惠!”伸出去,兩手空空。
小惠終于坐過來,用手輕摸,那張為她憔悴的臉。幸福讓眼淚流下來:“小
惠,原諒我,我真的喜歡你呀?!?br>
小惠象片羽毛一樣蓋上來,臉貼在我的臉頰上,我用手在她長發(fā)上輕摸,怕
驚醒她似的。
小惠無聲的淚浸濕我的臉龐,我們就這樣相擁著呆了一天。
肚子餓了,泡方便面吃。我們象有一種默契,拋開外邊所有的一切,誰也不
提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種種事情。小惠輕言巧笑,而我,幸福讓我笨笨的,老走神。
夜里,我們靜靜的對視著,我說:“你睡過來?!毙』菪χ鴵u搖頭,我伸手
一拉,小惠整個在我懷里。我抱著生命中最珍惜的嬰兒,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香
氣,喉間呻吟一樣含混:“小惠,我從見到你,就開始喜歡你?!?br>
小惠在我耳邊,輕輕的聲音:“我也是?!币环N狂喜溢上胸間,我扒出她的
臉,難以置信似的,期待地望著她的眼:“真的嗎?!”
小惠羞紅的臉兒似乎要躲藏,被我抓住,終于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驚喜地呆了片刻。
抖抖的唇找到了她的,顫顫的接觸。柔軟而芬芳,觸感讓心間發(fā)甜。
無法形容的美,讓身子發(fā)抖。先是小惠的一只冰涼的小手,伸進(jìn)我脖子后面
的背上。我渾身一抖,然后迷亂的手進(jìn)了她的胸,握住熱暄暄的一團(tuán)肉,柔軟而
充滿彈力,往上擠,剩一粒冠狀的乳頭,揉捏,小惠的呻吟聲傳來。手指撥動,
那兒硬硬的挺立,如多出小肉髻,彈手。緊緊一撮,小惠的鼻腔就發(fā)出“嗯”的
一聲,手腳踢動。
底下就狂亂了,小惠的扭動,我的撕扯。小惠的身子白花花的在扭動中躲藏,
渾圓的屁股,直白白的大腿,羞澀的毛叢,讓我看得發(fā)呆。
小惠說:“關(guān)燈!”臉紅得燒著了一樣。我卻仿佛沒聽到,手指笨笨的去撥
弄她腿間,細(xì)黑的毛羞羞的覆蓋著,紅唇隱現(xiàn),小惠將兩腿羞閉,從下邊,看見
羞紅一線,毛燦燦的兩邊布開。
實(shí)在不行了,捧起下邊棍一樣的東西,往那靠去。小惠一手捉住,又忙放開,
我的東西已到了溝邊。在上面上下劃動,尋找突破口。唇肉被劃開,嬌嫩滑軟,
我喊了一聲:“小惠!”身子幸福地沉下去。
小惠下意識叫了聲:“不要??!”那兒已沒入一點(diǎn),堵著進(jìn)不去。
小惠痛叫。我的臉停在她的上方,喘著氣:“怎么回事?”小惠的牙咬著下
唇,使勁搖。
我的一挺腰,背上有些痛,不管了,下邊一用力,感覺又破進(jìn)一點(diǎn),小惠大
叫一聲,下巴高高揚(yáng)起。我抽出來,見她腿間一片血,我的東西上邊也沾著一絲
絲。又驚又奇,問小惠怎么回事。
小惠側(cè)過頭去,嚶聲說:“別問?!弊穯栔?,才知道,華哥前幾年被人砍
傷,根本不能人道,找個馬子只是掩人耳目。
我心中憐惜,摟著小惠心疼不已。如果,知道她是處女,我會更加溫柔的。
那一夜,到此為止。小惠在我懷里乖乖的縮伏,而我,整夜未眠。
?。ㄍ杲Y(jié)篇)
小惠坐在那,這就足夠。我只要看著她,心中那份滿足喜悅之意就盈盈欲墜,
小心翼翼的在她身周繞來繞去,小慧有時羞瞥一眼過來:“你干嘛呀?!”嘴角
帶著微微笑意。
我傻傻笑著,想說話,又覺得不說更好。
小惠的意氣神態(tài)是完全能自給自足的,一個人舉手投足,或坐或站,都那么
合適不過,有時看得我心癢了,就想伸手抱過去,小慧的推搡也嬌嬌柔柔的,好
可愛,讓人心疼不過。
這幾天,我就像屋里藏了個珍寶似的,時不時忍不住跑回來看看。
但一出門,總有股陰云壓在心頭:華哥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寧愿與小惠在一塊出門,碰上事了,我愿意舍棄一切護(hù)衛(wèi)她??墒?,一個
人呢,走在外邊卻有止不住的恐懼,每一刻都十分緊張,靈覺向四周延伸開去,
這樣久了,心神非常疲憊。只有在回到家,見到小惠的一剎那,心才松下來,渾
身沒有力氣。
我內(nèi)心很慚愧,卻不愿意跟小惠說,她知道我這么膽小怕事會怎么想呢?
這樣的心態(tài)特別需要安慰,我一次又一次的癡纏著小惠,只有將她嬌小綿軟
的身子摟在懷中,才又感覺到自己的強(qiáng)大。
兩個人的身子簡直不能碰,一碰就著,小惠經(jīng)過幾日的性事,也變的特別敏
感,沒兩下就會被我調(diào)動起情欲,身子稍貼到在我懷中,總是火熱滾燙的。
小惠說:“怎么辦呀?我們倆這個樣子――――”眉間蹙著,小臉兒又無奈
又逗人。
的確有些過分,一天似乎沒干其他事,每隔不多久,就要來一次。每天怕要
超過四、五次吧?
小惠比較傳統(tǒng)含蓄,每次僅能聽見她細(xì)細(xì)的喘息,忍不住時,她就用牙咬著
下唇,有時只聽到一兩下“嗯”“哼”就沒聲了。當(dāng)然她有時也會從喉間漏出抽
泣聲,一出來就趕緊收回去了,似有似無,斷斷續(xù)續(xù)的,那感覺就像在她體內(nèi)深
處硬擠出來似的,讓人渾身止不住的強(qiáng)大暴烈。
我喜歡從后面摟著小惠,將東西插進(jìn)去,能進(jìn)去很深,她的腿又閉著,非常
緊貼慰合,她細(xì)膩的后背就貼在我胸膛,身子弓著,象個白瓷器,卻是熱活的,
象個細(xì)滑的軟體動物,卻能出聲,我一邊在她耳后說著悄悄話,一邊緩緩的抽動,
這時小惠說話的聲音好誘人,又嬌又細(xì),讓人聽得發(fā)狂。
不是哪個女孩都適合后面進(jìn)去的,有的勉強(qiáng)插進(jìn)去了,感覺很別扭,要不就
很容易滑出。而小惠呢,小身子縮著,從她后面來,感覺很好。
小惠也喜歡這個姿勢,我注意到,有時我一撥轉(zhuǎn)她身子,她自然而然就側(cè)臥
著對我,我的呼吸就噴在她耳后,百般輕薄,她羞低了腦袋,就任我為所欲為。
當(dāng)然有時也玩些花樣,比如坐著吧。她喜歡看書,而我呢,就乘機(jī)把她抱在
腿上,下邊硬了,悄悄褪去她的底褲,她看著書,心不在焉地阻攔我的手,等真
真發(fā)覺時,已經(jīng)晚了,我的東西插在她里面,她嗔望我一眼,我抱著她不動,其
實(shí)動起來兩個人都痛,她底下澀澀的緊緊的辣辣的。坐一會就好了,底下滑濕起
來,我摟著她一搖一搖,她還拿著書,鬼知道她看進(jìn)去沒有。
這樣的日子很不短,有時在房間呆膩了,我就拉著她上屋頂,是真正的屋頂,
不是平頂陽臺。坐在屋脊上,熱得燙人,就找兩塊東西墊著,縮著腦袋,看附近
的人家和遠(yuǎn)處的操場。
我的屋子是租來的,公家出錢,面積很大,帶衛(wèi)生間,靠著城里的一中,每
當(dāng)放學(xué),門前的道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一過那個時候,就很安靜。小惠非常
喜歡這兒。
屋子斜對面有條巷子,一中校內(nèi)的天橋架在巷子上面,居民從底下穿過,學(xué)
生則在橋上走。
有次忽然看見一個女孩象是小英子,走在橋上,我問小惠:“是她嗎?”小
惠也有些近視:“看不清楚?!?br>
后來就很少上屋頂了,小惠似乎不愿意小英子見到我們。
我一直暗暗奇怪,華哥怎么沒找上我們,直到有次在街上碰到上次一起喝酒
的那位朋友,才知道,華哥被三個十三四歲的小弟用刀砍死了,這種事情,小城
里每隔幾年都上演一次,做老大的很少能完身而退。
白擔(dān)心這么久,我心里松快了許多,回去告訴小惠時,小惠沉默了,沒表示
什么。但我看出她似乎還挺傷心的,一整天,不大說話。其實(shí)我心里有些酸意,
畢竟小惠跟了他那么久,就想看看小惠什么反應(yīng),小惠不說話,我也沉默不語。
夜里小惠依舊縮進(jìn)我懷里,我摟著她的肩,不知如何開口,最后干巴巴地問
了句:“你還想著他?”
小惠在我胸口的頭搖了搖。過了半天,說:“華哥,他―――他有時挺講義
氣,那時我做導(dǎo)游,有人欺負(fù)我,是他救的。”
兩個人在一起,總會有好的地方。我倒不在意小惠的過去如何如何??墒撬?的一聲“華哥”,喊得卻讓我心頭泛酸。就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藏著什么我
不知道的感情。白天不說話,是為華哥傷心嗎?
當(dāng)晚,小惠沒心情,我也沒強(qiáng)求她。可是第二天,小惠起來,說一個人想靜
一靜,我心中一痛:為了華哥,至于嗎?
我不好說什么,表情淡淡的,送她去車站,看著她的背影,忽然覺得小惠好
讓人憐惜啊。
我瘋狂的想著她,當(dāng)晚就想去見她,可總有什么東西堵著,我希望小惠因?yàn)?想我,自己能回來。
就這樣犟著,到后來變成了賭氣,每日里瘋想著她,每日里死忍著,不去見
她。
我不知道為了什么,或許,是想試一試,沒有我,小惠能承受多久。我迷戀
那種令她心痛的感覺,想象著有一天她淚眼婆娑撲到我懷里。那時,我會放下一
切,疼著她,養(yǎng)著她,愛著她。
終于沒有來,我甚至懷疑她的是否愛著我。我憔悴不堪,同時鐵石心腸。
一天,低著頭在路上走著,聽到了小惠的聲音,我狂喜地抬起頭,卻見小英
子在學(xué)校的天橋上,和一個女孩嘻嘻的笑。
我無力的笑了笑,小英子卻很興奮,嘴里喊著什么,我一句也沒聽清。
以后就老能碰見小英子走過橋上,有時和一個,有時和幾個小女孩嘀嘀咕咕,
她向我這邊看了,那些女孩就沖她笑著說些什么,她臉紅紅的,伸手去打那些女
孩兒。
有一次,又遇見了,小英子沖我喊些什么,我走過去,卻見她翻下欄桿,欄
桿下有一道斜坡下來,很陡。這丫頭,雖然在生人面前話不多,卻有些野。
小英子臉紅氣喘,跑上來,鼻尖是汗:“你住這里嗎?”我“嗯”了一下,
才一年多,小英子長大許多,短發(fā)齊耳,胸前鼓鼓的,腰身細(xì)長,差不多蓋過我
眼眉了。
我問:“小惠呢?”
小英子說:“她在家呀?!彪S即興奮的揚(yáng)著小臉:“你住哪兒?去看看!去
看看!”
手臂被她攙著,無奈,去了房間。小英子一到房門口,見里頭很干凈,傻站
著,問:“要脫褲子嗎?”我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小英子自己先醒悟了,羞得
臉通紅。她本想問:“要脫鞋子嗎?”卻口誤了。
她不怪自己,反一個勁來擂我,我止不住連笑帶喘:“喂!喂!怎么回事?!”
一邊去推她,小英子卻一下將腦袋埋到我懷里,沒聲了。
我感覺身上熱熱軟軟,胸口肉綿綿,有些吃不消,硬掐著她雙肩,推開了。
小英子噘著嘴,頭發(fā)紛亂,小臉紅紅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瞄我。換了以前,見她
這副模樣,定忍不住輕薄她。現(xiàn)在卻有些心虛,先進(jìn)了屋,回頭說:“別脫鞋了,
進(jìn)來吧。”
小英子好像進(jìn)了很希奇的地方,這也問問,那也指指,見了藤椅就坐一下,
見了床就躺一躺。一會又在書柜前半彎了腰,細(xì)細(xì)的腰身蛇一樣彎曲,小屁股翹
對著我。
老實(shí)說,我對小女孩是很感興趣的,她這樣不設(shè)防,甚或帶點(diǎn)引誘,弄得我
臉都硬了,強(qiáng)忍著,口里催:“你不要去上課嗎?”
小英子很輕松:“體育課,不去上了!”
我說:“不好吧?”
小英子撇撇嘴:“只要是女同學(xué),告訴老師一聲身體不舒服,老師就不會管
了?!?br>
我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問:“為什么?”
小英子臉微紅:“女孩子有時會來‘那個’嘛,男老師怎么好問?!?br>
我吃驚地:“就你―――?!”一直習(xí)慣她小的時候,一下子不適應(yīng)她也有
這種“資格”。
小英子滿不在乎的表情:“怎么啦?人家不可以呀?”小胸脯隨著一挺。
暈!我竟跟她扯起這個。坐到椅子上,我說:“算啦,算啦!不跟你說這個
了?!?br>
小英子還象很不服氣似的站在那。我舉舉手,投降。她才笑了,又發(fā)現(xiàn)了衛(wèi)
生間,要乘機(jī)沖個涼。
我覺得她好難打發(fā),擺擺手,讓她去了。
小英子進(jìn)去了,一會問這個在哪,哪個又怎么弄,開始洗了,還在里頭跟我
說話。我賭氣不理她了,拿了本書看。
小英子卻探出半身來,白花花的,嚇了我一跳,定定神,才發(fā)覺她把胸乳藏
在墻后,露出頭頸和胸部以上,調(diào)皮地笑。我斥責(zé)了她一聲,她卻說:“誰叫你
不理我,所以就嚇你一下嘍。”
有這樣嚇人的么?總之我給她攪得很亂。
小英子濕漉漉的出來,我說:“好了,你澡也洗了,該回學(xué)校了!”
小英子赤著腳,一踩一個腳印,臉上鬼鬼的笑:“你好像很怕我哦?”逼上
來,拿細(xì)胳膊圈我的脖子,胸前薄衣高處被乳尖頂濕,讓人不敢看,一下沒躲開,
就被她膩?zhàn)×恕?br>
世事偏那么巧,當(dāng)我聽到門的聲音,轉(zhuǎn)過腦袋向那兒看去時,脖子還圈在小
英子手臂中,就那樣呆呆傻傻看著小惠黑亮的眼珠子,一時竟僵著不知如何反應(yīng)。
小惠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驚疑不定,然后是傷心痛苦的神色,接著傳到了臉
上,那臉兒木直片刻,扭曲著轉(zhuǎn)了過去,身子也隨著,結(jié)果我就看見小惠的背影
在跑,醒過來,心被撕緊,推開小英子,我追了下去。
小慧!小惠!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說,我有多么想你!心中狂喊,轉(zhuǎn)過兩層
樓梯,我只捉到小惠回頭的剎那凄離的一眼,頭發(fā)、衣裳、背影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
沒有見著她,城里不在,她家也不在,消失了一樣。
怎么說呢,生活有時就像戲劇,沒有解釋誤會的機(jī)會。小惠帶著受傷的心離
開,這一點(diǎn),尤令我心痛。我沒有過多想自己,只常常一遍一遍想,小惠是如何
一步一步離開這個城市的?到了哪里?現(xiàn)在又怎么樣?
―――――――
半年后,我收到過小惠的一封信,她到了廣東,在一家旅游公司做導(dǎo)游,信
里詳細(xì)地告訴了她在那兒的一切:工作、生活、娛樂、快樂、煩惱等等。
我狂喜過后,開始冷靜地寫了封長信給她,詳細(xì)地解釋了一切,也訴說了我
對她的想念。
我深深知道,除了她,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
在等回信的期間,我沒有輾轉(zhuǎn)反側(cè)、如焦似渴。因?yàn)槲抑溃菏悄愕囊欢〞?是你的,不是你的,命運(yùn)會把她拿走。
終于,在幾乎沒有希望的時候,收到了她的回信。信中只有兩個字:“或許
――――――”
[ 本帖最后由 殘陽 于 2009-2-9 21:10 編輯 ]古鏞的書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哀傷,而且H情節(jié)從不耗費(fèi)筆墨去寫,該來就來,適可而止。不錯,寫得比較真實(shí),樓主繼續(xù)努力。就是H情節(jié)比較少先看看再說,內(nèi)容還行,支持一下,繼續(xù)努力吧??!嘿,我怎么感覺象是在看藝術(shù)類的文章?。∏楣?jié)要多?。「杏X古鏞大大寫的不是色,而是情。
看過很多古鏞大大的文章,都是這樣的感覺。沒有赤裸裸的XXOO描寫,總是淡淡的,像天上的浮云,很美,但不容易抓住。即使XX得再熱烈,寫出來也是淡淡的感覺。就像孫犁的《白洋淀》一樣,即使是打仗也沒有血腥。
但是,淡淡的描寫中卻總是蘊(yùn)含著深情,讓人看了很感動,主角不管有多少個女人,總是動了真情的。感動之余,又有一絲憂傷,好像嚼著一枚橄欖。
或許,古鏞大大的文章回味得多了,就可以明白什么是真情。古鏞大大的文章一定要仔細(xì)拜讀并妥善收藏,有空在翻看2,3遍。寫的不錯,短了點(diǎn),色的地方不多,支持先!確實(shí)是新文章,寫得很好,我很喜歡喲.找一個愛自己的人不容易真郁悶.看了半天一句也沒搞懂哦.作者真有才.寫個黃書也寫的向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