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忙忙的走在路上,手在衣腳上不斷的摩擦著,想要擦去不斷滲出的汗
液。
這個時候,手機響起來。她接了。調(diào)戲的聲音頓時充斥耳間:“小丫頭,你
怎么還不來啊?當心你的好朋友會人間蒸發(fā)了??!”她的憤怒終于爆發(fā),沖著電
話吼道:“東野!你想干什么直接找我就是了,不要傷害到柳衫!否則我決不放
過你!”“哈哈哈。。。,”電話那頭傳來了冷笑聲,“江千。你以為到了現(xiàn)在,
你還有提條件的能力嗎?!馬上開口求我,不然,我可不保證你那個什么柳衫不
會多幾條傷痕?!彼刂谱∽约旱那榫w,咬緊了牙,擠出了幾個字:“好,
東野,我求你,放過柳衫?!薄澳强蓻]那么容易!”東野哼道,“一切,就看你
的表現(xiàn)了,我在這里等著你哦!哈哈”
她不由得又抓緊衣裙。三年了,難道他還沒有忘嗎?三年前,確實是她舍棄
了他,可是那是因為。。是因為。。唉。。。。。。
三年前,東野和江千是人見人羨的一對,就是因為東野母親的一句話,江千
狠心的和他分手,因為他母親抬著下巴邪著眼對她說,東野的父親下達最后通牒,
如果東野要她江千,就必須舍棄億萬家產(chǎn)的產(chǎn)業(yè)。“東野從小過慣了奢侈的生活,
你真自私,一定要把他從天堂拉到地獄嗎?!”是啊。東野不會適合到處找地方
打工的日子,他有他的事業(yè),他高貴的氣質(zhì)不應該在市井里埋沒。他不會適應粗
茶淡飯,他應該住在富麗堂皇的別墅而不是陰暗的小屋子。。。他本來不是屬于
這里的。
于是,江千狠下心和他分手了。理由是不能再老套的那個:對不起,我愛上
別人了
如此平靜的過了三年。只要不觸及傷疤,疼痛也漸漸回復了。然而,他還在
恨嗎?恨她的絕情?
江千加快了腳步,向東野的別墅走去
游戲開始
她站在他家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剛想開門,門自動打開了?!斑M來?!蔽?內(nèi)傳出了東野的聲音。
她挺起胸。高傲的邁步進去。
屋頂很高。其中的裝潢極是華麗而且雅致。她不禁心里又有些酸澀:看來放
手是對的啊。然而這種酸澀一閃而過,她必須應付眼前的狀況了。
“啪?!遍T自動關(guān)上了。那聲音不禁讓她打了個寒蟬。
“怕了?”他的聲音又不知道從哪里傳來,“我就喜歡看你怕。哈哈哈”
“誰害怕!”她揚起頭,四處望著。該死。他什么都看的見。
“把沙發(fā)上那套衣服換上”他的指示又來了,“我可不想看你穿著這么一套
老土的衣服。你的品位還真是低下啊!”她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恨恨的說:
“你不要做美夢了,我不會換的”“你應該清楚,”東野的聲音冷了下來,聽著
讓人害怕,“你今天來,是干什么的。我要求不高,只是讓你給我當三天的奴隸。
如果你這個奴隸當?shù)淖屛腋吲d的話,我是很樂意放了柳衫的。否則。。。哼哼?!?她咬緊自己的嘴唇,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你要我干什么?”她問。
“你不知道怎么當奴隸嗎?”那個聲音又傳來了?!耙形遥е魅耍?。稱自
己'奴婢'。”她攥緊了拳頭,還是忍住了又問了一遍“那好。主人,你要奴婢
干什么?”
“這次還不錯?!彼目洫劯屗訜o地自容?!艾F(xiàn)在,先把沙發(fā)上那套
衣服穿上?!薄笆?,主人?!迸笥训陌参#屗坏貌磺?。
她走到沙發(fā)前,看到他所謂的衣服。一件透明的紗質(zhì)黑色短衫,一件只有十
幾公分的紅色的超短裙,一件紅色的乳罩,竟然還有一件黑色的丁字褲??!
她站在那些衣服面前,沒動“小奴隸,怎么還不換???”慵懶的男聲又響起
來,“你可以去右手邊的那個小屋里去換,那里我沒有安裝監(jiān)視器。你放心,我
不會偷看的。反正一會也,。。哈哈。小奴隸,換完了衣服來2樓找我?!苯?沒有辦法,只好拿起了衣服,走進那個屋子。
進入游戲
“篤篤。。”敲門聲響起。東野嘴角一勾,他知道是江千來了?!斑M來吧,
小奴隸?!比昵埃撬?,是她放棄了他。現(xiàn)在,他要報復。報復她的驕傲,報
復她的忽視。
“主人,”她怯怯的叫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他頓時眼前一亮,這身衣服是他找來羞辱她的。沒想到平時保守的她穿起這
身衣服來還真是。。。。誘惑?。?br>
“過來。”他靠在床上,說。
江千慢慢的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向下拉扯著她的裙裾。這裙子太小了,剛剛
好可以遮住她的臀部,可是,里面穿的是最簡單的丁字褲?。 ∷哪樤缫研呒t
了一片。
東野一點都不掩飾的笑意讓她更加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可是他卻不給她平靜的機會,一手攬過她的纖腰,另一只手從裙子后面摸向
她的雪臀。丁字褲的優(yōu)點在他的手中充分顯示了出來。沒有布料的阻隔,她的皮
膚細膩柔軟的讓他發(fā)狂。
她的小手奮力的推拒著?!安灰?。。不要這樣。。?!彼拇罅庾阋宰屗?忽視她的反對,那只大手在她的雪白上來回揉捏著,享受著她的肥翹。指間的滑
膩傳來,讓他的分身不自覺的挺立起來。
“不要。。不要。。?!苯У拇⒂行┘贝?。
猛的,他松開鉗制著她的雙手。她馬上向后退了幾步,躲到了他抓不到的地
方。
他調(diào)戲的笑著,伸出手去招呼她:“過來,小奴隸?!彼琅f退后,他不得
不提醒她:“你忘了你來這干什么的么?”
她頓時清醒了許多。是啊,為了朋友,她必須。。。。。。
“過來!”他看見她明白了,于是又召喚了一遍。
“是,主人?!闭媸强蓯?,叫他主人叫的她好難堪。她慢慢的向前走去,以
防他的突然襲擊。
“你自己來作一個選擇,”東野壞壞的笑著,讓她突然生出一種未知的恐懼,
“是自己脫掉一件衣服,還是坐到我的腿上來?!焙闷D難的選擇啊,她身上現(xiàn)在
只有四件衣服,如果脫掉一件,她不是。。。狠狠的搖了搖頭,還是選擇坐到他
腿上吧,可是。。
他依舊壞笑著,欣賞般的看著她矛盾。不錯嗎,剛才的傲氣已經(jīng)去掉了好多,
還是現(xiàn)在這個她比較可愛。
“主。。。主人,”她低著頭,說出了答案,“我選擇后面那個。”“呵呵。
好??!”東野笑著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啊!”江千卻失聲叫了起來。
“怎么了?小奴隸?”東野詫異自己竟然有些著急。
“主,主人,”她囁嚅道,“我,我能不能不,,不坐???”
“為什么?”東野邪睥著她,問道。
“因。。因為。。奴婢。。奴婢的下。。下面恩。。恩。濕了,不要弄濕了
主人的褲子?!苯Ш貌蝗菀撞虐堰@句話說了出來,頭埋的更低了。
游戲發(fā)展
笑話!他能放過她嗎?!
東野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反而是扳緊了臉,故做冷酷的說道:“那可不行,
你知道那么做的后果?!薄安贿^,”東野又不壞好意的笑了,“如果你怕把我的
褲子弄濕,你大可以把它脫掉啊!”“脫。。。。脫掉?!”她睜大了眼睛。
“怎么了?還是你辦不到?”東野做了個欲離開的動作,“那你大可以從這
里離開,但是你朋友,我就不保證了。”“我。。我。。辦的到!”江千急了,
馬上接道。
她把小手放在他的褲帶上,顫顫的解開,把褲子慢慢的向下拉。東野倒是很
配合她,用手撐起身子,便于她退掉他的褲子。她于是慢慢的把褲子抽離。
褲子一去掉,他內(nèi)褲里的挺立好象擺脫了一層束縛,更加昂揚,象要從內(nèi)褲
中沖出來。
東野被她捂住小嘴的動作逗樂了,猛的拉過她的手,放在他的挺立上,引得
她一聲吃驚的喘息。隔著一層衣物,她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它的碩大和堅硬。害羞的
紅色又漸漸爬上她的臉頰。
“現(xiàn)在,坐上來。”東野發(fā)令。
她依言雙腿并攏坐到了他腿上。
“把腿分開?!彼粣偟拿?。
“???”她又吃一驚。那不是。。。。她剛想出聲分辨,確看到了他微微發(fā)
怒的眼神。她低下頭,把腿分開,坐到他的腿上。
他的大腿碰撞著她的私處,他感受到了她的濕潤。“小奴隸,你還真是賤啊,
還沒有什么動作就已經(jīng)這么濕了。”他的話引得她一陣不適。她只有低頭再低頭,
因為她不能反駁。不然還不知道會有什么更過火的事情發(fā)生呢!
東野滿意的笑笑。這個奴隸,看來是越來越柔順了呢!
他把她攬向懷,手伸向她的身后,輕易的揭開了她乳罩的帶子。使得她輕吸
了一口氣。 他把乳罩從她的上衣中抽出。隔著透明而紗質(zhì)的面料,他看到
她跳脫的兩只白色的兔子,他的魔掌伸向其中一個,隔著上衣揉梭了起來游戲開
始進入精彩了!
他在她的渾圓底部慢慢畫著圈,漸漸爬上頂峰,使勁按著她的頂端,最后將
大嘴伸向她的紅莓,隔著衣服在她的兩點上又咬又舔。
她的兩點在他的不斷揉梭下漸漸變大變硬。小嘴中不斷發(fā)出低微的呻吟。
他滿意她的反應,被她壓在身下的腿抽動了一下,在她的私處產(chǎn)生摩擦,引
得她嬌喘一聲。
“現(xiàn)在,小奴隸,”他很喜歡命令她,“把我的另一只手放在你的裙子下面,
說:請主人盡情的玩弄奴婢?!彼凰脑捫呒t了臉,連忙搖搖頭,輕聲說:
“不要啦?!薄安徽f?”他的手毫不留情的捏著她的紅莓,她急忙呼痛。
“你不說,今天的努力可都白費了?!彼D難的停下手中的動作,裝出一本
正經(jīng)的看著她。
她委屈著小臉,好象要哭出來似的,遲疑了一會,還是慢慢的抓住他的手,
放在她的雪臀上,用極小的聲音說:“請主人。。。盡情的玩弄奴婢?!睎|野哈
哈的笑了兩聲,大手開始在她的雪臀上游走。他的中指順著丁字褲的布一直延順
到了她的下面,這一舉動果然又遭到了她的反抗。
他才不管她微小的力道。他的手在她的私處來回的揉梭著,另一只手也騰出
了空來,兩只手提住小褲子的兩頭,把那個小小的內(nèi)褲卡在了她的中間。
她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靠在他的肩頭喘息,他的大手偏偏又趁機拉掉她的裙子和
底褲,在她的私處盡情的撫摩起來。他感受到她已經(jīng)涌出的蜜液。
“小奴隸,你好賤?。 彼呷杷脑捯齺硭牟贿m的扭動。
他感到她的情緒,知道他達到了目的,他又命令道:“現(xiàn)在,小奴隸,你跟
我學。要這么說:請主人使勁的捏奴婢很賤的花頭,撫摩奴婢的賤花瓣,把花瓣
分開,按奴婢很賤的花核,最后把您的長指插進奴婢的小賤穴里?!彼凰铝?的話羞到,把頭買進他的懷里,劇烈的搖著頭。
“快說!”他怒吼道,他已經(jīng)沒有多少耐心了。。
他的怒氣使江千打了個寒戰(zhàn),她咬著嘴唇,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學著他的話說:
“請主人。。主人使勁的捏奴婢很。。很賤的花頭,撫摩奴婢的。。賤花瓣,把。。
把花瓣分開,按奴婢很賤的花核,最后把您的長指插進奴婢的小賤穴里?!彼f
完這番話,羞的再也抬不起頭來。
“如你所愿?!彼f。
備戰(zhàn)高潮
他的手指伸向她的下體,象剛才說的一樣撫摩著她的花頭。她不由得輕輕戰(zhàn)
栗,敏感的感覺象電流般傳了出來。
“啊。。。?!彼滩蛔∩胍鞒鰜?。
他笑笑,手指伸向她花瓣包圍的花核處,仔細的揉捏著。柔軟而堅硬的指腹
在她的核心上化出許許多多的圓,正當她快要融化之際,他在上面狠狠的按了兩
下,繼而又掐了兩下。她吃痛向前退,他卻抵住她的肩膀制止?!斑?。。。。。。”
她痛苦的叫,“主人,請您輕一點?!甭牭剿暮艟龋氖值紫路炊儽炯訁?。
沒錯,她是他的,他就是要折磨她。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口處饒著圈,引得她花蜜亂流,他卻壞壞的把手從她的下
面拿開,看好戲般的看她在那里不舒服的扭動著雪白的屁股。
她仰起頭,委屈的看著他。
“小奴隸,”他說,“自己把上衣脫了?!彼姥悦摰袅俗约何ㄒ灰患路?。
那兩個雪白的渾圓頓時呈現(xiàn)在他眼前,另他血脈噴張。
“現(xiàn)在,爬過來,趴在床上,把屁股撅高,說你剛才不夠熱情,請主人責罰?!?他羞辱人的命令再一次發(fā)出。
她慢慢的爬過去,兩個雪白的桃子在胸前晃來晃去,她趴了下來,按命令把
屁股撅的很高,不再象剛才那般羞澀的說:“奴婢剛才不夠熱情,請主人你責罰?!?她的雙乳時不時的無意中摩擦著他的挺立,這讓他很想發(fā)泄。
“啪!啪!啪!”拍打的聲音混合著她的呻吟,他的魔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
的雪臀上,雪白上頓時出現(xiàn)了些許紅色的指印。
“痛啊。。?!彼龐陕暫暗?,“主人,請您饒了奴婢吧!”“啪!”又是一
掌。“這樣的求饒我可不滿意,”他一邊惡意的撫摩著她因被打而紅腫的地方,
一邊故意壓低了聲音湊在她耳邊說,“我想聽下流的?!薄翱墒恰?。可是奴婢不
會?。 彼钡?。
“啪!”又是一聲?!澳阏f,你到底賤不賤?”他好心提醒她。
“奴婢很賤,”她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奴婢是很賤很賤很賤的。。”
“說你想讓我插了,讓我干了,讓我操了!”他急紅了眼,又啪啪的用力打了她
好幾下。
她的眼淚都快要留出來了,學他的話道:“請主人把我插了,把我干了,把
我。。?!弊詈竽莻€字,她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次東野竟然原諒了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硞€小游戲
“下面,我們來玩?zhèn)€游戲?!彼穆曇魝鱽?,不禁讓江千聯(lián)想。。她也已經(jīng)
欲火難耐了??!
“小奴隸,去那邊把那個盒子拿出來,那是我們的玩具。”他標志性的壞笑
傳來。
她不知道他又搞什么把戲,走過去,把盒子拿了過來。
“想不想知道里面裝的什么???”他邪著眼睛笑望著她,她看見他的眼神,
心知不好,但是卻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點了點頭。
“別著急,我會讓你慢慢知道的。”說著,他從盒子里抽出了一條柔軟而堅
韌的帶子,擒住她的兩只手,用力的把它們綁在一起。
她好象知道該要發(fā)生什么了,因此劇烈的推拒著。然而她小小的力氣根本不
足以抗拒他的大手。
綁好了她的手,他又抽出一條帶子,并抓住她的左腿。他指著很高的床柱,
抬起她的下巴,說:“小奴隸,看見沒有,這高高的床柱可是為你準備的哦!”
經(jīng)他一說,她才發(fā)現(xiàn)他的床尾有兩跟很不搭掉的加長的柱子,難道,他要。。。。
她猜的沒錯,果然,他是要把她的腳綁在柱子上。那帶子綁的很緊,她的腳
一點都動彈不了。
接著,他把她的另一只腳也綁住。
他吊的很高,她只有不斷的向前挪著身子,才能讓整個后背都挨上床。然而
他怎么會給她那樣的機會呢!他拉過她的雙手,用一根長線固定在床頭。
這樣,她只有頭和后背上方的一小部分挨到床,其余的部分都懸空,只由腳
踝上的帶子支撐重量。那帶子勒的她好痛。
東野拿了個枕頭放在她的腰下,腳踝的壓力頓時減輕了許多。
他滿意的看著他的杰作,伸手在盒子里又摸出了一樣東西,“讓我們看看,
第二件玩具是什么呢?”
他手中的是一個蠟燭,他點燃它,突突的火苗讓她看著頓生恐懼。
“小奴隸,你說,我要先滴哪里呢?”他不壞好意的笑著詢問著她的意見。
她扭過頭去,不答。
“呵呵。原來是想讓我先滴脖頸啊,我知道小奴隸害羞了,那么我就勉為其
難,幫你達成心愿吧!”他故意曲解著她的意思。
她努力的扭轉(zhuǎn)頭,卻被他一掌按壓住,粉頰在他殘暴的大掌下變的一塊白一
塊紅。
“噠”一滴蠟滴在她的脖子上。她禁不住打了一個顫栗。
“很痛嗎?多滴幾滴就不會痛了!”他罌粟一般的話語又響了起來。按著她
的頭,他又在脖子上滴了幾下,直到蠟厚到她不會有感覺了,才換了個地方。
“小奴隸,你的兩個大桃子怕是等不及了吧?我們?nèi)ツ抢餄颤c水吧!”他抬
頭看見她恐慌的眼神,滿意的拿著蠟燭,尋到了她的胸部。
“噠,噠”很快的,她的兩個紅莓已被他的蠟覆蓋了一層。她求饒的聲音配
合著劇烈的顫抖讓他很是滿足。
“怎么樣?小奴隸,還要不要來點更刺激的?”他若有若無的掃著她的私處,
問道。
她瞪大了雙眼,盡力的求饒:“主人,請您饒了很賤很賤的奴婢吧!奴婢真
的很賤,不值得您費那么大力??!”這次的求饒讓他很滿意,他選擇放過她,反
正,下面還有新的游戲過程。
“原來,你想玩第三個游戲嗎?”他狡黠的笑著,從盒子里拿出一個遙控器。
她很詫異,遙控?干什么?
他打開開關(guān),一個屏幕在她的上方打開。她看到一絲不掛的自己,羞的別過
頭去。
“想不想看看你下面是什么樣的?”他撥弄了幾下按扭,她放大的私處就呈
現(xiàn)在她眼前,“很漂亮啊,你不覺得么?”他故意調(diào)侃著她,卻看見她閉上了眼。
“你給我睜開!”沒看見滿意結(jié)果的他暴怒的吼道。
聽到吩咐,她急忙睜開眼,恰巧看到他正把手伸入她幽幽的吐著花蜜的花口,
頓時臉象火一樣灼燒起來。
游戲高潮
他就是喜歡看她被羞辱的樣子。他強迫她不許閉上眼睛,長指故意在她的花
口處來回抽插。惹的她低喘連連。
“小奴隸,”他一邊看著她痛苦又渴求的表情,一邊說著,“你知道你的這
里什么構(gòu)造最好么?”
她搖搖頭。私處的敏感感覺和強烈的視覺打擊一起沖擊著她的大腦,讓她無
法思考。
“量你個賤奴隸也不會知道。”他把手指抽出來,兩只手用力扒著她的下體
指給她看,“你瞧,你的處女膜孔很大誒,竟然可以吃的下我的一顆手指!由此
可見,你還真是淫蕩??!”她不回答,強烈的刺激讓她就要忍不住叫出聲來。然
而她咬緊下唇,努力不讓聲音發(fā)出。
他卻打定了主意要聽她的叫聲,長長的手指在她的窄道里不斷的彎曲,碰撞。
“小奴隸,把眼睛睜大了看著?!彼嵝阉?。
她無可奈何的一動不動的盯著屏幕??匆娮约旱幕蹪櫇窳怂拈L指。
他還是不滿意她的反應,“小奴隸,你看你的小淫穴不滿足啦。”他繼續(xù)撿
著下流的話向她丟去,一邊把第二個手指也插了進去。
“啊。。?!彼K于忍不住叫了起來。
他就是要她有這種反應,兩個手指盡力的深入再深入,在她的密道里探寶。
一次次插入,又退出。
她終于不可控制的開始扭動,無奈繩子綁的很緊,她只能做小范圍的活動。
看著她的淪陷,他壞壞的把手指從她的下部抽離??春脩虬愕目此男∽煲?張一合,似要求他,又不愿意求的樣子。
“主。。。主人。。。?!彼粲腥魺o的吐著字,小臉扭曲著望著他,寫滿
了所有的渴望。
然而他卻故意不去滿足她,湊在她的耳邊在她的耳朵上吐氣:“小奴隸,你
想求主人什么???”
她委屈著小臉,小聲的囁嚅:“奴婢。。。奴婢想要主人的長。。長指?!?他故意調(diào)戲:“什么?那么小聲音,我可沒聽清楚??!”她終于克制不了欲望,
放大了聲音,又加上了他愛聽的話:“奴婢想要主人的長指插入奴婢的賤穴中。。。
狠狠的玩弄奴婢?!彼淮饝骸拔业氖种咐哿耍贿^。。他,可以幫你!”
他拉下自己的底褲,趴在了她身上,把分身頂在她的花口。
他的重量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腳上的帶子勒的她更痛了,最讓她忍不了的
是,她全然的感受到了他的堅硬,正頂在她最柔軟的地方!
“主。。主人,求您了,不要啊?!彼淖詈蟮木芙^連自己聽來都象欲拒還
迎。
他怎么會管她的求饒。猛的,他的分身挺進她的密谷,劇烈的疼痛讓她“啊”
的叫出聲來,“主人,停,停啊,奴婢受不了啦!”他此刻可不會憐香惜玉,尤
其她可是他的奴隸。他的碩大不斷的頂著她的花底。疼痛和愈來愈大的快感沖擊
著她的神經(jīng),讓她不住的呻吟著。
“賤奴隸,你真淫蕩??!從今以后,你可以改名叫浪娃了。”他時刻不忘羞
辱她的心,“說:你是個淫蕩的浪奴隸!”“我是淫蕩的浪奴隸”她學道。
不錯。他很滿意。而激情也在此時爆發(fā)了。
他趴在她的身上,休息了一會。
不一會功夫,他折磨她的心思又萌發(fā)了。他從盒子里取出了兩個東西,沒等
她注意,就把其中一個插入了她的密穴。
堅實的觸感讓她又回到剛才的興奮狀態(tài)。
然而,他可不會讓她那么舒服。他放開她雙腿的束縛,把它們也綁在床頭,
這樣,她的上下身折疊,整個臀部都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他扒開她的菊亭,用力把另一個假陽具向里插。她痛的叫出聲來?!爸魅?,
主人,請您饒了賤奴吧!。。啊。。。好疼啊。。”他不聽她的求饒,站在一旁
看著自己的杰作,又拿起另一個遙控器,使兩個器具同時在她身體里抖動起來。
她的奇怪的變化的表情讓他非常的滿意。
調(diào)教奴隸
痛楚和快感同時襲擊著她。她的嘴了發(fā)出異樣的叫喊,汗水一滴滴的從身上
滾落下來。慢慢的,她的氣力被左野折磨得耗盡,軟軟的掛在床上,再也沒有剛
才扭動的力氣,只是口中還不時低聲呻吟著。
左野于是把兩個道具從她體內(nèi)取了出來,把掛在床上的繩子解開,又把她的
手腳綁緊,指著屋角的一個小籠子說:“今天就到這里。那里有個籠子,爬進去?!?江千虛弱的睜開眼,求道:“主人,奴婢可不可以不進去?。俊彼幌霚S為象動
物一樣卑賤。
“啪!”他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鞭子,打在她的身上,馬上出現(xiàn)紅腫的一條。
“你認為你有資格讓我選擇嗎?!”她無可奈何的站起來,走向籠子,然而他又
狠狠的打在她身上一鞭:“我說過你可以站起來走路嗎?你給我跪下!當我的奴
隸,沒我的允許,不許站起來!”江千無力的跪下,屈辱的眼淚已經(jīng)滑出。
“爬過去!”他命令。
她只好手腳并用的爬過去。手腳都被綁著,重心很是不穩(wěn),她搖搖晃晃的爬
進籠子,籠子小的只容得下她蜷縮在里面,姿勢很不舒服。
他把籠子鎖上,從空隙里伸出手緊捏著她的下巴說:“明天,我會好好的調(diào)
教調(diào)教你,讓你知道怎么才能當好奴隸?!彼湎虑璧难蹨I,這讓他非常滿意
今天的結(jié)果。
第二天清晨,她被他踢籠子的巨大聲音吵醒?!捌饋沓燥埩?!賤奴隸!”他
拿著一碗精致的粥站在她面前。
說實話,經(jīng)過昨天他的折磨,她的確是餓壞了。左野把籠子的一個靠近地下
的口打開,她剛要用手去接那碗粥,不料他卻把它倒在了她面前的地上?!白雠?隸應該怎么吃東西,我想你應該知道吧!”她的眼淚在面前打轉(zhuǎn),身子僵硬了好
久,最終終于俯下身去,舔著地上的食物。
他不耐煩的催促著她,等她好不容易吃完,他把籠子打開,放她出來。
他把她按到床上,逗弄著她的下體,等她稍微濕潤了,他猛的把道具插入她
的體內(nèi),直至沒頂,疼痛讓她不禁弓起了身子。
“現(xiàn)在,把你的奴隸服穿上?!彼脕硪患挥袔赘l構(gòu)成的“衣服”。
她強忍著穿上它。
“這可是為你精心設(shè)計的哦!”他不懷好意的笑著看他的杰作。那是由幾根
皮條訂成的“衣服”,下面組成丁字褲的形狀,唯一不同的是,“丁字褲”的上
沿還訂了兩根皮條,形成一個背帶褲的形狀,用來勾住她的肩膀。
“主人,奴婢穿好了?!彼璧拇鸬馈?br>
“這可不行”,他不滿意,又把背帶拉緊了好多,這樣,背帶牽引著腰帶,
帶動著那條細細的皮條勒緊她的下體,緊緊壓著她的私處,后面的部分把她的臀
部清晰的分成兩半。
下體內(nèi)夾著的碩大和皮條的緊勒讓她非常難受,而他卻很是滿足的看她不舒
服的樣子。
取水
“小奴隸,”他不懷好意的笑沒有被她看到,“你可以站起來走路了?!苯?千一愣,抬起頭看看他,不了解他怎么突然的放過她。她慢慢的站起身,聽見他
戲謔的笑道:“去廚房給我拿杯水?!苯б苫蟮挠滞送?,走了兩步,才了
解他的意圖。原來,站起來走路讓她身下的皮條勒得更深,雙腿間夾著的碩大隨
著步子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的下體,疼痛伴著酥麻讓她簡直難以忍受。她屈辱的
回頭看他,他鄙夷且狠心的笑容猛的撞痛了她的心:“賤奴隸,你是不是很舒服
???你的小賤穴是不是又充滿淫水啦?”
“你……”江千的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這樣的東野,真的是她以前認識的那
個人嗎?昨天的羞辱,難道還不夠他發(fā)泄三年來的怨恨嗎?難道,自己三年前違
心的一句分手,就能讓他的愛從此一去不返?
東野仿佛沒有看到她的眼淚,“啪”的一聲,一個木尺甩過去,在她雪白的
背上留下一條痕跡,沒有準備的痛苦讓她呼出了聲。
“賤奴隸,給我把木尺拾回來!”他叫道。
江千遲疑了一會,終于彎下身子,拾起了剛才打在她身上的木尺,走過去遞
給東野。然而他還是不滿意:“跪在地上,雙手舉高木尺,說'謝主人責罰。'”
她慢慢的跪在地上,雙手托起木尺,道:“奴婢謝主人責罰?!睎|野拿起木尺,
不耐煩的說:“我的水呢?”
江千默然的向廚房走去。
“啪!”木尺又毫不遲疑的抽在了她的身上。“我說過讓你走了嗎?”
她有些氣憤的又跪了下去,他才發(fā)話:“去吧!”她站起身來,不料又是
“啪”的一聲,隨后傳來東野的教訓:“我允許你站起來了嗎?”
她于是再一次跪了下來,爬向廚房。“等等,”身后穿來他那惡毒的聲音
“現(xiàn)在,你可以站起來了?!苯讨璧难蹨I,隨即站起身來走出門。她沒
有回頭,不然一定會看見東野的眼神中竟然帶著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憐惜。
她走到廚房,發(fā)現(xiàn)其實那里有一杯已經(jīng)倒好了的水,就放在桌邊,她苦澀的
搖搖頭,這明顯是他早早就倒好了,這“取水”的一步,只是為了,羞辱她而已。
小小轉(zhuǎn)折
她把水取回來,跪在東野面前,道:“主人請喝水?!彼值溃骸罢l說我渴
了?!彼龖嵟奶痤^,這雖然不遠的一段路,她走的多么艱辛,現(xiàn)在,他居然
說不喝了!
他揚了揚眉毛:“怎么了?你還不滿意了?”
江千馬上低下頭:“奴婢不敢?!睎|野顯然憤怒了。他的木尺又一下一下抽
在了她的身上:“你現(xiàn)在可是個賤奴隸!你給我牢牢記著!”“我再問一遍,你
是誰?”他的怒吼和她的叫聲纏繞在一起。
“我是個賤奴隸。?。 彼澏兜幕卮痣S著疼痛的叫聲一起喊出。
他又道:“你把這杯水喝下去。”“我?”江千驚訝的抬起頭。
“對,全喝完?!彼麚u晃著腿,命令她。
全喝完?她看著這個特大號的杯子。剛剛吃完了粥,現(xiàn)在還不算渴,明顯喝
不下??!
她又抬頭看看他,最終還是選擇喝完它,因為他拿著木尺的手讓她想起剛剛
的疼痛,不寒而栗。
“背對著我跪下!”他看她喝完了水,又繼續(xù)發(fā)號施令。
她不知道他又想出什么花招來羞辱她,然而無從選擇,只能聽從。
“兩腿分開跪!趴下!”她把兩腿分開了些,前臂著地,這樣,她的臀部就
完全的翹了起來。
東野又把她的兩腿強行分開了許多,一邊拍打著她雪白的屁股,一邊說:
“你這樣的姿勢,很撩人啊!”見她不說話,他又去撥弄她身下的皮條,羞辱她:
“小奴隸,你很享受嘛,這么一會兒,下面都已經(jīng)洪水泛濫了!”他故意湊在她
的耳邊說,溫熱的氣息吹在她耳朵上,那些屈辱的字眼,讓她的臉立刻變的緋紅
一片。
他用手指占了一些從她花洞里溢出來的液體,放在她嘴邊:“舔干凈!”她
猶豫著搖了搖頭,他強橫的把手指塞進她的嘴里,由不得她反對。屈辱讓她的下
體涌出了更多的液體,自然也招來了他更多的羞辱。
“鈴。。。。?!彪娫挷缓蠒r宜的響了起來,他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暫時放
過她。
她的姿勢讓她覺得很累,但是又不敢活動,怕他一回來生氣,又想出別的方
法這么她。
他很快就回來了,卻沒有繼續(xù)剛才羞辱她,而是命令她爬上了一個冰涼的鐵
桌,還按照剛才的姿勢跪好,桌子象是特制的,有很多繩子可以穿過的孔。他把
她的腿和前臂都綁在了桌子上,她絲毫動彈不得。
“小奴隸,我要出去一下,就這樣跪著等我回來!”她欲哭無淚,他出去也
不會讓她休息。這樣子綁著,她想不跪也不行??!
一個小時過去了,東野還沒有回來。她跪的腿很痛,腰很酸,全身象是散架
了一樣。最關(guān)鍵的是,東野叫她喝了那么一大杯水,她現(xiàn)在想要去廁所卻不能!
終于,門外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她滿懷希冀的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這么
盼著他回來,就好象,三年前盼著和他的約會。。然而,這個東野,還是那個東
野嗎?
東野走近的身軀打斷了她的沉思。
“小奴隸,看來你挺聽話嘛!”他解開了繩子?!澳阆聛砘顒右幌掳?!我可
不想把我的奴隸這么快就累壞了,我還想玩過明天呢?!泵髅魇切呷杷囊欢卧挘?為什么她竟然聽出一絲溫存?
她試著留住那絲溫存:“主人,能不能放開奴婢身上的……的衣服,奴婢想
要去……廁所?!彼幕卮鹱C明她判斷的錯誤:“當然不行,不然我讓你喝那么
多水為了什么呢!除非……你答應陪我再玩?zhèn)€游戲!”她驚恐的猛烈搖頭。昨天
的那三個游戲讓她仍然心有余悸。
“那……”他冷冰冰的說道:“你就繼續(xù)忍著吧!”他轉(zhuǎn)過頭,不去看她泫
然欲泣的表情。
“主人……”江千跪在了東野身旁“求您,求您饒了奴婢吧!”這一個小時,
他沒有繼續(xù)羞辱她,只是又強迫她喝了一杯水。此時,他正戲謔的看著她求饒。
“饒了你?”他挑起她的下巴,專注的在上面畫著圈,輕笑道“我不知道怎
么饒??!”“求主人允許奴婢解了身上的衣服?!薄澳呛芎唵伟?!”東野干脆不
看她?!拔液芄降?,你答應我的條件就是!”不顧她的哀求,他又瞥了瞥她,
“答應不答應可就看你自己!你還不答應嗎?”
江千咬著嘴唇,無從選擇的慢慢點了點頭。
“這樣就對了嘛!”東野一邊解著她身上的皮條,時不時的用手指掠過她的
敏感之處,弄的她一陣顫栗,一邊說,“早答應不就得了!”看著江千無奈的臉,
他好心的寬她的心:“只不過跟我看場球而已,至于的那么害怕?”
未知的恐懼充斥著她的心,直覺告訴她,他設(shè)置的這個游戲一定沒有那么簡
單。
[ 本帖最后由 abcd_zzz 于 2009-7-24 17:58 編輯 ]食色性也 光是看看 心有不甘啊 還是yy 抱回家最好寫的很好啊??上侨毡绢}材的。要是本土的就更吸引人了呵呵 寫的真的好好啊, 這個很想言情小說的情節(jié),女生都會喜歡的, 喜歡溫柔的而且浪漫最好加強強迫的愛情 爽啊怎么又是沒寫完的,球賽的內(nèi)容呢。后面還有一天呢,弄得她更爽,吼吼很好看,就是感覺虐的很輕,鄙人喜歡口味重一點的日本女人真是賤,根本就是上桿子找上門的,明知道會這樣還裝什么像??!貌似很刺激啊,謝謝樓主發(fā)文,期待更多好作品。日本女人真是這樣的嗎?夠賤,不過這也符合日本人的心理。沒有最變態(tài)只有更變態(tài)